“没错,肃清者的存在非必然,只是未来维持我们师徒间的抗衡罢了,何必要为了这些错误,而耽误你一辈子呢?”
“师妹——”
未等她们说完,余湾再次站起了身,她环顾四周,师姐全都蹙眉紧盯自己,那一瞬间,她仿佛又跌倒在托儿所的泥坑里。
瘸子也好,肃清者也好,总归是格格不入的异类,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荡起的秋千没有把自己送到天上,这次,也没有师傅拉她出来了。
匆匆离开会议室,酒店外面一片寂静,黎明前夕,天边隐隐有了亮光。
余湾独自往回走去,情绪过于激动,让她双手有些颤抖,不自觉地右脚开始犯痛,她一跛一跛地摸索着口袋,掏出黑手套慌忙穿戴。
“师傅如何,她同意了吗?”
墙那边传来说话声,余湾停下动作静静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