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特:“?我失忆了?他什么时候输给我了?”
“这只是既定的流程。”墨恩斯淡然道,“而你作为其中无关紧要的环节,被简化了。”
“……”怀特试图争辩,“大人,您知道的,我对乐师也非常执着,您之前不是答应过,等某天厌烦了他的演奏,会把他赏赐给我吗?十年前我就就为他打造好了牢笼与玩具,就等着使用者的到来。”
玩具…
墨恩斯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怀特是个怎样的人:他以折磨别人为乐,鲜血的颜色让他兴奋,眼泪让他愉悦,惨叫与悲鸣对他来说如同仙乐。
他酷爱制造痛苦,即使那毫无意义。而所谓的玩具,大概就是他精心准备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