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啊!”左叶泪眼朦胧抬起头,“他死了我们就清净了嘛,你以为我没想过,我没跟她说过吗?这么多年该经历的都经历了,但我们想要的,是得到认可,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顿饭,不然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带着花和水果去医院。”
左叶说,她很好,我也没错,我们为什么就是不能呢?
为什么,谢舒毓无法回答。
她不了解她们的困境,不能妄加评判。
“但我不能没有她。”
长舒一口气,纸巾擦干眼泪,左叶不需要人哄,自己好了,事情也想通了,“明天下午,我去找她,把她接回家。”
不愧是左叶。
谢舒毓羡慕她的果决和行动力。
“你跟小碗呢,到什么程度了。”
左叶探身把鼻涕纸扔垃圾桶,“连续好几个星期,我逮住你们在一起鬼混,到底什么时候能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