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还很臭,跟白酒一样难喝,不懂你们到底在迷恋什么。”
谢舒毓每次都吸一大口,吐出去,单纯完成任务。
“啤酒还行。”左叶说。
“也难喝,那种甜甜的果酒差不多,米酒我可以。”
这些东西,年少轻狂,谢舒毓也尝试过,但实在品不出什么滋味。
阳台没开灯,天暗了,一点猩红明明灭灭,左叶眯眼叼着烟,拿手机给谢舒毓拍了张照片。
她蹲在那,一手闲散搭在膝头,一手夹着烟,隔着阳台的半扇玻璃围栏往外看,侧脸清隽,像角落里忧郁的一盏路灯,坏掉的路灯。
谢舒毓抽第二根的时候,竟然学会从鼻孔出烟,左叶赶紧走过去制止,“我可不能把你带坏了。”
手臂抬起,谢舒毓躲开,“我有分寸,让我抽完。”
她说她好像有点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