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总会莫名想起白纪中,他们真的太像了。
巧合多了,便是蓄谋已久了。
瞧她一副色眯眯的小模样,成祖忽然靠近她的脸,在小嘴上琢吻,又低下头,在她胸上狠狠吃了两口。白亦行惊嗔一声,男人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抄起桌面的芝华士和红酒,添了四块冰,兑到冷杯中,晃了晃,问她:“练练?”
白亦行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酒,喝一口,芝华士的焦糖和坚果香中和了红酒的干涩,少了烈酒的灼烧又不寡淡,清爽的紫李子味道。
调配手法好,调教手段妙,白亦行火辣辣地想。
成祖给自己也调和了一杯,扯了薄毯随意搭在腹胯部分,舒舒服服同她并排躺靠。
他身材极好,毯子是棕酒色,衬得男人有股西部牛仔洒脱不羁的糙气,显得右手臂都与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