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发生了什么能让师闻宴有那么大的转变。
白应殊回想起之前师闻宴的人机样,再看面前那张温柔中略带疏离的脸,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怪。
师闻宴忽而笑了, 手肘搭在白应殊的肩膀上:“不逗你了,就几句话白白脸色都不好了, 本来还想像绪哥说的那样, 跟你保持距离呢。”
“崔绪说了什么?”
“白白……算了, 也不重要。”说完师闻宴拍了拍白应殊的肩膀,大步向前走去。
梦里的那些记忆对于他来说, 仍旧是混乱的。
无论他现在是师闻宴,还是死去的路问知, 都已经把第一个报复对象都应该是崔绪。
在这种地方杀一个崔绪很简单,就算把白应殊和彭述算上, 对他来说都毫无难度。
可简简单单地让他死去,根本不足以平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