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两人像是被一股力量推搡,不由自主地往各自的身后仰倒。
女人的脑袋磕在草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男人一个趔趄,腰背砸在椅子的棱角上,痛得喊都喊不出来。
看着那边狼狈的场景,寒英发出一声轻蔑的哼笑。
听见声音,陶品宣疑惑地看向寒英,顺着寒英的视线看见了那对情侣。
陶品宣当即心下一阵慌乱,他低头扣着手,不敢看寒英:“你……听见什么了吗?”
寒英转头看向他,即便口罩隐去了他大半张脸,涨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窘态。
寒英站起来,伸爪子按住了他的手,他另一只手的虎口区域已经红了一大片,上面留着深深浅浅的指甲盖痕迹。
“没什么”这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可寒英几百年的岁月里从未撒过谎,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他忽然有些理解了陶品宣前段时间那一个接一个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