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和脖颈一样纤细脆弱,稍用力,便在指缝里隐约露出蹂.躏似的红意。
不会不高兴。
她触碰他。
他到现在蓦地发现这点儿有意思的事。痛意过后是莫名的欢愉。
甚至她说的话,挺奇怪但又不是很讨人厌的意味。
薛祈安抬眸看她,突然愣了愣,下意识松开手。
虞菀菀也知道自己有点儿丢人,抹抹眼角泪珠不好意思说:“我没动过手有点紧张而已。”
“……打我耳洞你紧张什么?”
虞菀菀并不是真想哭,精神紧绷又见血,放松后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她很快理直气壮说:“那我平时多乖啊,连只鸡都没杀过,当然紧张。”
这是乖?
薛祈安若有所思,她梦里也这么说。
耳尖蓦地被捏住,耳垂也被个绵软的东西压住,他撩起眼皮看她: “师姐。”
虞菀菀压紧棉花,义正言辞打断说:“我知道不能乱摸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