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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仁轨爽朗笑道:“本相与裴公乃是好友知己,陆学士就等同于在下子侄,少年郎谦虚本是好事,然太过低调却有些不妥了。”
陆瑾心头微凛,心知刘仁轨是在暗地告诫自己,点头笑道:“刘相金玉良言,在下必定会铭记于心。”
刘仁轨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言道:“时才本相前去觐见公主殿下,听闻昨夜陆学士感染风寒,公主殿下对此甚为关心,特令本相带领御医前来替陆学士诊治,,你快快坐了。”
陆瑾依言落座,一直站立在旁边默默无言的老太医倾步而上,放下药箱搭在陆瑾手腕一通诊治,半响捋须言道:“陆学士身体强壮,区区风寒应该没有大碍,老夫这就开几副药石,保管药到病除。”
陆瑾拱手谢过,待到太医出门之后,他这才问道:“刘相,昨夜刺客来者甚多,只怕不下两三百人,不知可有查清刺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