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飞快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我的眼睛脏了”。
人为什么要有那种恶心的器官?更可怕的是,一半的人都有那种东西,所以一半的人都很恶心……
虽然知道都这种时候了,说话肯定没用,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能不能别做啊,我……害怕……”
其实是恶心,但她不敢说。
果然秦慎介压根没搭理她。
下身的触觉让她有些明白对方的意图,随即巨大的惶恐顿时席卷而来,她的身体下意识开始挣扎,妄想逃避即将出现的痛苦,甚至连闭眼都忘了:“疼、疼、疼——”
秦慎介手心全是汗,被她发出的声音吵的心烦,话都变多了:“我还没进去,你哪里疼?”
虽然没进去,但是当私密处被那种炽热的东西碾轧,对此时的林洵而言,那种感觉就是疼痛的同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