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怕,”韩泽玉抽了手,扇在白耀脸上,溅了些水花:“怕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色诱得好啊,你多有手段,”韩泽玉笑着,眼中却是从未有的厉色:“那么会搞我。”
说的是保镖跟丢那次,无底线地撬到韩泽玉的位置信息。
白耀极力克制,咬字尽可能平稳:“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整件事情都没有恶意,这从来都不是重点,韩泽玉恨的是被隐瞒,被操纵。
一个堪比上帝般驾驭一切的人就是这么自命不凡,他太习惯事物在他的掌控中运行。
而这一点不能容忍。
“你是觉得,”韩泽玉平静发问:“就真不会出现一点意外?”
环节中哪怕丝毫的错漏或是不可抗力,让它偏离轨道线人被收买反手联合蒋世达对付他,蒋东兴没能顺利控制,又或者鱼死网破,蒋世达厂房内动了杀心,虐打,拷问,拿到儿子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