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阎立本阎国手的画作,阎大人将毕生之精力投入其中,揣摩精研,方能有如今在绘画上之成就,有了国手之美誉。若是他今日画画,明日射箭,后日习武……那又如何能有今日之成果?小婿在泾阳书院划分专业,就是这个道理。”
“术业有专攻……这话倒是在理。”李世民点了点头,说道:“多则杂,杂则乱,乱则只得粗浅,不得精深。专供一道,方能于此道有所建树。不过,既是如此,那为何不一开始就分开专业,各自为学?为何反又要拖到今日才分?”
“这也是办法的事情。”夏鸿升摇了摇头,说道:“请容小婿先给岳父大人说一个听来的笑话来。”
“笑话?”李世民有些意外,点了点头,笑道:“讲来听听。”
“是!多谢岳父大人!”夏鸿升点头说道:“说有一愚人,朝出垦田,午时而返。腹中大饥,取饭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