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均笑着点了点头:“臣省得的。”
谢均出正殿时,太子妃殷流珠还在外头守着。秋日的风有些冷,一吹就叫人起一层疙瘩,殷氏穿的单薄贴身,手里还提了个楠木金丝的盒子,追着问谢均道:“太子爷又动怒了?我听里头好大声响呢。”说话时,眉宇间俱是关切。
谢均道:“一些小事罢了。”
太子妃殷氏的丫鬟劝她:“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吧。这儿人来人外的,叫外人瞧见娘娘您和外男说话,殿下指不准又要发作您呢。”
殷氏噤了声,忙低垂着头转了身离去,似一只被捆住翅膀的金丝雀。
谢均的小厮谢荣见了,啧啧一声,道:“太子妃娘娘出嫁前,也是个名满京城的,只可惜太子爷的脾气太难捉摸了,好端端一个美人儿,如今瘦成这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