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定下了神, 吞了吞口水, 出声唤他:“夫君, 我有些累了......”
话一出口, 她才发觉她的声音也同他一样哑了, 沙沙的、又酥酥的,根本不像她平常的声音。
这一声如同打开了镇压野兽的机关,男人低低应了一声, 嗓音似乎比刚才更哑了一些:“那要为夫帮你按一按吗?”
“不不不不用了,夫君,我们休息吧。”谢嗣音急忙出声拒绝, 眸光盛满了盈盈秋水,面如海棠,说不出是娇怯还是害怕。
仡濮臣叹息一声, 双手同她十指相扣,将额头垂在女人的颈侧, 声音闷闷:“真的不要吗?”
话音落下, 温热的的吐息跟着一起烙下。
他的唇很软, 也有些烫。亲吻过的地方, 如同燎起一片火原,一直从喉咙烧到腹部去, 又干又涩又......难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