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身子一僵,搭在他腰上的手指跟着微微颤了两下。
不过是极轻微的触碰,仡濮臣却将人又紧了紧,低哑着声音问询:“娇娇想做什么?”
谢嗣音什么都不想做,她甚至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
可是男人周身的气氛却似乎变得更加危险了,危险得她心头慌跳个不停。
月光如瀑,泻满了床头。
仡濮臣慢慢低下头,呼吸停在她的额头,灼热滚烫:“娇娇,抬头看看我。”
谢嗣音心都要跳出来了,如何还敢抬头。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似乎越发浓烈起来,不停往她鼻腔里蹿,让她跟着头晕目眩。
仡濮臣轻轻笑了一声,微微松开女人一些,转手握着她的下巴将其仰起头来。近在咫尺,那双清澈见底的瞳孔里再没有冷漠和疏离,只剩下无措的慌张与迷乱。
他又笑了一下,然后在她近乎无措的目光中,低头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