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早死,亦不能晚死。”
夭枝明白他的担心,她亦担心,但更担心的是宋听檐,她实在看不透他。
她不知他是真的喜山乐水之人,还是有韬光养晦之心。
另外便是那太子,听酆惕这般说来,只怕也不好相与。
她看远处已经没有宋听檐的身影,“你在京中多年,可知我们这桩差事容易否?”
酆惕闻言竟沉默下来,他斟酌片刻,终是开口,“你小心些。”
夭枝见他面露难色,心中一惊,什么意思,很难吗?
她这才上任,脑袋就要别在裤腰带上做事?
许是夭枝的表情太过震惊,酆惕又连忙开口,“你也不必过于担心,凡人历劫无非是七苦八难,我们有命簿在手,如同未卜先知,旁人再是聪慧,也绕不出这既定命格,我们只要小心,就不会徒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