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知光靠在他肩头,脸烫得像生病那样,有些心虚:“我不知道会这么难……”
她蹭了蹭他锁骨, 扶着他手臂,努力再接近。
薛慎今晨吻得太凶了, 她快呼吸不过来,呜咽一声没换来温柔体贴,只换来更凶猛的掠夺。他像是饥肠辘辘的人等得太久,叫她觉得没底起来。
俞知光回俞府探亲时, 听堂姐俞灵犀说起了最近的接诊案例, 是半夜来敲她家门的新婚夫妻。
好好的洞房花烛夜, 新郎不知轻重, 把新娘弄得落红不止,人都快痛晕过去了。
“新娘年纪太小,才刚及笄,那新郎二十多又是将门世家,虎了吧唧的,”堂姐说起来,犹有嫌弃, “应门不过晚了一会儿,我家大门都快给他撞破。”
俞知光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虽然及笄已有几年,但在鹭洲之后,就隐约担心起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