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韵卿垂眸苦笑一声,与人咬耳朵道:“韵卿猜测,陛下是让您在我手上出事。一来,演戏骗过暗处的敌人;二来,让他们放松警惕,再不把我这事事办砸的废物当作潜在的劲敌和隐患。”
“你是说,陛下不曾疑我?人证物证皆在呢。”楚明庭眼底隐有感伤。
“我不通查案之道,陛下却命我督理。论护人安稳,我也比不过老狐狸们的人脉。况且刑部何其坚实,陛下对老尚书并无不满。若说要赔个重臣与人做戏,用我不是最好?不伤筋不动骨的。我思量许久,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苏韵卿将想法和盘托出。
楚明庭深邃的眸光虚离的凝视着夜色,思忖须臾道,“你待如何?”
“还是先生说吧,我手里没人脉。刑部里出事会牵累老尚书,得在外头。是出逃还是怎样?您可有人手给我?”苏韵卿压着嗓子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