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突然的冲击摔蒙了,只来得及转身,被另一个人压上来。
身后那人拉开他的羽绒服拉链,动作流畅地剥他的衣服,语气却无比轻柔。
“摔疼了没?没吓着吧。”
之前一周谢松亭都在这样的突袭里度过,并不抗拒,抬手方便他脱,问:“发情期?”
“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