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必思接过来,是双人伞,便去另一侧接谢松亭,让管家先一步进屋了。
谢松亭下车,走入他的伞底,被他递来伞柄。
雨越下越大。
伞顶砰砰落雨。
谢松亭撑伞和他一起站在雨幕中。
他们的声音都在黑伞伞底,好像大雨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密而安静。
“你带着发绳?”
“你不喜欢带就我带呗。”席必思拿手指耙梳过他的头发,“发膜我也带了。”
等头发扎好,谢松亭绕到他背后翻这人一直背着的双肩包,果不其然找到了那盒自己还没用完的发膜。
“考驾照了吗。”席必思突然想到。
谢松亭:“……没有。”
席必思揽住他的肩向前走。
肩头那只手在这风雨中依然温暖。
雨大,不断冲刷的雨幕打湿鞋尖、裤脚。
无人在意。
“要去考吗,考了就能开了。喜不喜欢这辆?你开肯定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