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杰冷淡的表情,让许仕达更是不爽,面色一变,话语也直白了许多:“按理说这状元应是徐文远这般才名者方才合适,我得这状元,实属幸运!”
话不能反着听,反着听就怪。许仕达的话语就是这么怪!
徐杰不愿多理会这位状元郎,只问:“状元郎可有事?”
许仕达似乎看出了徐杰心中的羡慕嫉妒恨,看了看左右之人,哈哈一笑,说道:“徐文远,你也不需如此不快,才名是才名,会试殿试终归检验是苦读十数载的辛苦,虽然我得状元也属侥幸,但是徐文远你也不差,有那二甲头名,已然配得上你的才名了。合该高兴才是。”
许仕达这回话语是真直白了,出的就是心中之气。苦读十几载,只求金榜题目,这个许仕达,在城府方面,似乎差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