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宽敞明朗,一侧置放了堆成山的劣质品,同款外貌的毛绒机器,外型设计均参考自一只名为“慢慢”的乖顺家鼠。
崔然亦对自己儿时的爱宠慢慢,有着浓烈偏执、走火入魔似的执念与愧疚。
梦魇幻化成形,剥夺着她的神智,分不清现实与幻想──伴随着后遗症,崔然亦时常能梦见,小时候的自己在第一次发病时,将那团哆嗦着缩在精致鼠笼内的毛球爆裂撕成肉碎。
随着成长,身旁的雇佣们换了一回又一回,始终陪伴在她身侧的赵管家苦口婆心解释多次,家鼠的寿命本就不长,慢慢是自然死亡。
凑巧的是,崔然亦正是因为知晓宠物鼠的寿命普遍不长,当初才选择养了相比起来较为长寿的南美洲栗鼠。
其余人难以理解不过是一只不及巴掌大的家鼠,心魔为何在她心口上扎根如此之深,苗儿伴随年纪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