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小优。
愿你永远活在那个时候,活在对未来还有憧憬的时候。
我上完了香,直起身,向里面走去。
灵堂非常宽敞,布置的很肃穆,乐队奏着哀乐,一切都井然有序。已有几个宾客来到,此时正一脸哀切地慰问着李夕。
我站到了既定位置上。
葬礼需要我做的事本就不多,这是其中最主要的一件。原本我应该跪坐在蒲团上,待宾客祭拜后还以大礼,但由于李唯身份贵重,所以这一大礼就被鞠躬替代了。
半个小时后,李唯也到了。
他坐在轮椅上,也身着丧服,腿上盖着墨狐的皮草,显得矜贵而疏离。
他比之前还要消瘦,脸上彻底没了血色,见我看他,就移开了眼睛,大约不想与我再有交集。
我尴尬地转过头,看向了相反的方向。
李唯虽不想与我再有交集,但迫于夫妻关系,我们还得站在一起(当然他是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