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假了?”邹鸢穿着身黑丝绒开叉旗袍,站在石林造景旁:“小风没跟着一起回来?”
“嗯,放假了。”夏思树点了头,看上去温顺:“哥哥还在车里,睡着了。”
听见这个称呼,邹鸢稍愣,几秒后“嗯”了声:“好,知道了。”
夏思树点头:“那我先上去了。”
“嗯。”邹鸢端庄笑笑,大方优雅的姿态,与那天下午边抽着烟边说着闲话的,仿佛不似一个人。
夏思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是个人活着就得戴副面具,表里不一。
何况邹鸢算不上坏人,最多算是个思虑略重的长辈。
思绪飘到这儿,夏思树上楼的脚步顿了顿,室内浮动着梅雨季的潮气,脑海里忽地出现她那天说的话:
哪还能做成兄妹。
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早晚有点什么。
......
万籁俱寂,公馆内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