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牧成又是多么自在的一个人,这样一句话,也等于杨乘泯给了陈牧成一个栖息地。
重量如此昭然,陈牧成却势头猛烈地切近他几寸,并没有完全相信和被满足:“那你会不会换锁啊,会不会让别人睡我的床啊。”
“不会。”短袖领口太大,随着动作松松垮垮地波荡下来,裸出胸口大片皮肤。杨乘泯从肩角给他提上去,收手时不下,反而很自然地往上走,虚虚停在他喉结那颗痣。
是很吸引的,哪怕是泼墨般的点缀。在这截白皙的脖子上,杨乘泯早就注意到。
然后他去想:为什么会在这里长一颗痣。别的地方哪里还有。
杨乘泯总是过于执着陈牧成长大后与小时候存在的一些变化。但是此刻杨乘泯突然觉得,不必太过寻找他小时候的痕迹了,其实他长大了也挺好的,至少从外在来看,一些特别到勾他注目的东西只有长大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