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思虑过重,心脉受损。今日这口血,是急火攻心所致。这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根深蒂固,只能用名贵的药材,好生养着、吊着,切不可再受刺激,动了大气啊。”
顾封听得一知半解,但最后那句“用名贵的药材吊着”他听懂了。
他看着软榻上林晚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清高孤傲的苏郁,会对任何上门提亲的人都那般冷淡。
有这么一个随时都可能香消玉殒的妹妹拖着,她哪里还有心思谈及自己的婚嫁之事?
“顾公子,”林晚在大夫为她施针的时候,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一脸凝重的顾封,虚弱地笑了笑,又开始吹起了彩虹屁,“多谢你。方才真是吓到我了,若不是你临危不乱,及时将我送到这里,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