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冬蕴和我思量过后选择了顺产,之后却意外难产,不得不在两侧侧切,最终才平安产下慕学。”
温苓听得一知半解。
赵雪筠给她解释:“侧切便是在阴/道两侧切开,最后再缝合。”
温苓缓慢地眨了下眼,像是震惊又或者难以置信。
赵雪筠接着道:“从我第一次接触美术时,我便痴迷一切完整的艺术品,包括我自己的身体,我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因为生产被切开撕裂,即便孕后恢复如初,我心理上难以越过那道难关,冬蕴追求我时,他说我是我手下最美的一副艺术品,可他不是女性,不能体会到我心里的裂缝,我没有办法坦然让他看到诞育过慕学的私密处,所以我没办法跟他同床共枕,与其让他发现我不再完美,不如我们就停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温苓再次被三婶的话震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