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不是一家人了!”许争穿着西装,并不像亡命之徒一般狼狈,他站在大客厅的吧台前,握着一杯威士忌猛吞两口后,倏地把酒杯往地上一砸。
玻璃四分五裂,破碎声明显,许争此刻扭过头来,面目狰狞地瞪着温苓,重复道:“早就不是了,温苓,只有你这么天真还这么以为!”
温苓没被破碎玻璃吓到,她是被许争狰狞的五官和眸底的愤怒吓到了。
后怕一点点浮上心头。
温苓又觉得此刻被绑并不是儿戏。
许嘉园此时疾步冲过来,表情得意又愤恨,“温苓!你继续狂啊!你当时把我摁进荷花池的狂劲去哪了!!”
她来到温苓面前,抬手就要狠狠往温苓脸上摔巴掌。
“许嘉园!你敢打我吗?!!!”温苓害怕许嘉园那一巴掌,兴许她的脸要疼好几天,可她此刻还能保持一丝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