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不是每一次都管用。
“邵乐。”
乔谅的手抵住他的额头,甚至堪称粗暴地把指头插进他的发丛,径直把他往后提。
邵乐忍不住从胸腔挤出喘气,“呃——”
仰着头看乔谅俯低靠近。
乔谅面无表情,睫毛低垂,影子在炸开的白色闪电中几乎刺到邵乐的眼睛。
“不是这样的,”乔谅说,“因为你没有给老师的联系方式,图书馆那次,是我见到的老师的最后一面。”
邵乐愣愣看着他。
空调的冷意一寸寸渗透进他的身体。
“他身体恶化得很快,链接着呼吸机,人们推着轮椅跑得飞快……外面救护车的光,就像今天一样透过窗户落在地面。”
头皮的痛转化成一种刺入骨髓的冷。
“因为老师已经得了绝症,他只是想在这最后的一段时间和我好好见一面。”
邵乐:“……啊。”
邵乐呼吸急促,没有办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