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看到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长长的输液管连接到他手背,我的害怕已经被迷茫取代。
这段日子以来,其实对我来说傅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和别人没有差别。即便总有人说他脾气古怪,难以相处,我在心里都不是这样认为的。
也许是我错了。他有些不同。
卓女士也很快被接到了医院,邱阿姨和她又说了很多话,我没听进去多少,也不太懂,只坐在那等傅炎醒来。
傅炎睁眼的时候,外头已经华灯初上,而我们三位女士刚吃上孙助理买回来的汉堡。
醒来的傅炎发出一点动静,邱阿姨放下汉堡就冲到床边,一顿猛按传唤铃,护士医生呼啦啦就进来了。
傅炎被小心地扶起来,他似乎习以为常,木讷地任他们一通询问检查。
这期间,他一直看着我。
我,还在吃着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