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帝伸手打开,里面不是礼品,而是一堆信纸和账册,只看一眼,夏帝就明白了,然后把盒子盖了回去,沉吟着不说话。
太子一点儿不意外他这反应,但他却不想再看着夏帝装傻:“这些都是卫晟结党阴私、收受贿赂、通敌叛国的证据,请父皇定夺。”
夏帝目光沉沉看着太子:“你为何独独针对他?”
这些证据一天两天收集不了,而两次西南之行,太子都以身涉险,为了获得卫晟的罪证不顾安危,这都不该是针对了,看起来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
“儿臣可不是针对他,是不死不休。”太子喝了口茶:“无相山后山一坑的白骨,一半都是他卫晟的人。”
夏帝眯眼:“他想杀你?”
“父皇不信?”太子轻笑,倒也根本不在乎夏帝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