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君陵深吸口气,瞧他前后态度两个极端,后知周祁是失心病又犯了。
怕他闹下去再把身上的伤口崩开,又看周祁叩首不断,忍着心痛蹲下身,掌心在周祁额头磕地的地方摊开,轻包裹着扶人起身,尽量耐心的哄他:“地上凉,要跪到榻上跪。”
短一个上午,周祁心病就发作了两回,精神只怕比贾钦向他禀报的还要差些。
沉吟间不防周祁从怀中钻出,真拿褚君陵哄他的话当是君令,慌张爬上床榻跪好,一遍一遍重复着叩头。
被褚君陵圈住身体强硬阻止,双手也遭禁锢,周祁神智让魔怔尽占,拼死挣扎不过,惊慌无措的朝褚君陵哭求:“奴不敢了,皇上,奴不敢了。”
褚君陵小心话说尽也不见好,周祁这会又哭又挣,怕他自残丁点不敢松手,喊进奴才去传贾钦来治,却听得周祁呜咽一声,喉口挤出尖锐难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