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像是小猫的爪子在挠门,带着一点湿润的、黏腻的意味。
秦奕洲的动作一顿,眉头缓缓蹙起。
他想起了前几天在医院的警告——“别总看那些不良的片子”。
这孩子,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
那点旖旎的呜咽声还在继续,甚至比刚才更清晰了一些。
秦奕洲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放下酒杯,站起身,动作间带起一阵微风。脚步沉稳而悄无声息。
他走到秦玉桐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声音也没停止。
手搭上冰凉的黄铜门把,轻轻一转——门没有反锁。
门锁发出极轻微的“咔哒”一声,被房间里的声音完全掩盖。
他推开一道缝隙。
一缕清冷的月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中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亮斑。
借着这微光,他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女孩儿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