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明的刺激让她颤抖着要躲时,却能毫无理由地被他一句话定在原处,缚手任其乱来。
仿佛浑身无力,身体的支配权已被拱手移交他人。
而她作为被锁在身体里的困兽,只能低喘着哽咽呻吟。
甘愿断断续续间,含混不清地重复他要她重复的话。
“说你想我揉你这里。”
“说你想我咬你吻你。”
“夹紧腿。”
他闷哼着,微皱着眉,轻轻重重咬她耳朵,埋在她云峰般起伏漂亮的柔软里轻喘。
在她温热的潮液里烈马驰野般放肆抽动。
“说你要我再深些,再快些。”
甚至郑婉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几乎喘不上气来时。
以及不知休止的起伏间,她汗与泪打湿了发鬓时。
他仍坦然做毫无恻隐之心的恶人。
潮热的空间里诱她伸舌舔吮着吻他,要她攀着他的臂膀求他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