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了一声,慢慢将麻木的手从杜临意身上撤出来。
胸口又闷又痛,林沅明显感觉心肌无力,动作一下都很吃力。
这股疼痛感再熟悉不过,他大多只在小时候经历过,后来好多年都没疼过了,上了大学疼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他发现杜临意是他竹马的那天晚上,第二次是和杜临意一夜情后。
林沅轻轻巧巧地下床,坐到沙发上冷静了会儿,然后才从包里拿出白樱给的药,就着温水吃了下去。
等回国后他去医院复查一下好了,当年在墨尔本,医生就告诉他心脏方面不算严重,可以靠药物治疗好,回国也是得到医生的肯定的。
他高二定期在一个主任医生那边复查了一年,都没发现什么病变,高三因为学业重就没去过,但也没疼过,这次的痛感还真打得他措手不及。
床上很快传来动静,林沅艰难地抬头,杜临意应该被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