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这个女孩一眼，目光便落在旁边的男子身上。
“不是他自作多情，是你在自甘堕落。”莫凡淡淡的道。
男子面色微沉，一个将死的小子，不去想办法收拾这些鬼婴，竟然在这指责他。
如果在别的地方，他一剑斩了这个小子。
“小子，等你活下来再说这些吧。”
莫凡嘴角微翘，笑了笑，目光转向漫天鬼婴，神色依旧淡然无比。
“大雁南归，叶落归根，你们！”莫凡语气一顿，看了一眼漫天鬼婴，金光从他眼中豁然绽放，如太阳一样将所有鬼婴照在里面。
金光中，所有鬼婴全部一愣，停了下来，笑声跟着戛然而止，就像一个孩子看到新奇的东西，被吸引了目光一样。
“你们从哪来，就回哪去。”
莫凡话一落下，金光一晃，豁然暴涨。
那些鬼婴身体在金光中瞬间沙化，向地面飘去，还没有落在地上便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