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慢慢将人抬起, 似乎不想再伺候人了。谢嗣音咬了咬唇,双手想要去抓男人肩头, 可如今细白掌心汗湿一片, 滑腻腻地完全抓拢不住。
那份滚烫的满足越来越远, 紧跟着簌簌的凉意扑来。
谢嗣音红着眼骂道:“混蛋!”
刚刚骂完, 男人低笑一声,握着腰肢重新按了回去。
“啊......”
女人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仡濮臣的怀里, 黏湿的乌发贴在两颊,双眼迷离如江南烟雨下的濛濛春情,颤着红唇继续骂:混......混蛋!
门窗之上攀缘着的长蛇还在窸窸窣窣地爬行,但是俱都有眼力见的避开了这一方天地。
仡濮臣低低应了一声:“嗯,我混蛋!但郡主舒服吗?”
谢嗣音不理会她,将头贴在他的肩头慢慢呼吸。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