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同我说那些虚话,裴寂。”
沈元柔眸光攫着他:“那你心悦的女子究竟是谁?”
裴寂垂着眸,看起来乖顺温和,真真是被教养的极好。
只是他执拗极了, 不论他如何问, 裴寂就是不肯说。
沈元柔都几乎断定, 这是一个极其差的女人,兴许是她身份、名声拿不出手,又或许是家私、氏族地位, 或者徒有虚名,过分清贫。
总之, 如果这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女人,裴寂便不该支支吾吾。
她凝视着他,看得裴寂根本不敢抬头。
“……裴寂,”沈元柔难得对他提及自己内心想法,“母父爱其子,则为其计深远,我虽非你生母,但故友将你托付给我,我便会尽力给你最好的。”
在她的理念里,孩子要这样养的。
毕竟是婚事,沈元柔不可能逼迫裴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