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掀开幔子,从皑皑雪色中眺到块眼熟的布告牌,认出这地方:“最近的客栈距此有近十里,眼下行道壅塞,御与徒步都不好走。”
“这多简单。”褚君陵听风啸啸,恐他受寒紧将幔子关上:“朕背你走,或是先将辔靷解了,你我只驾马去,舆与行李让暗卫等风雪后带来。”
“不妥。”倘若这雪连日不停,东西怕是要被埋干净,或则受潮朽烂,白忙活不算,最要紧这昏君来时就没带几个暗卫,常人再不识他身份,总也要防范:“拢共没得贵重物,只将必需用的拿上,剩余该弃则弃,好过虚耗人力看管,真冻死哪个倒不划算。”
“那怎么行!”褚君陵当即反对,想说暗卫本就是养来卖命的工具,死就死了,舆内物什尽是他亲挑细选来给周祁敬家长的心意,一件杀人武器,怎比得他对周祁的重视:“怕受潮令人时刻维护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