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手毛脚的,不知道本宫怀着皇嗣?万一被冲撞了,你这条贱名如何能够承担得起?”
那宫人脸色煞白,豆大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来,嘴唇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主子恕罪……”
姜贵人挑了挑眉尖,冷笑,“还没生出来呢,就张狂成这样了。”
琉春瞧着那跪地的小丫头脸熟,附耳过去,“主子,奴婢认得那宫人,是陈宝林身边的丫头。”
“陈宝林?”姜贵人微眯起眸子,“陈宝林不是正巴结着宓常在呢吗!”
远处阮嫔已发了话,杖责五十,翠苏听罢,吓破了胆,险些晕死过去,打了五十杖,她还哪有命在!
翠苏抖着身子,额头不停叩地,哭道:“阮嫔主子饶命!”,额头磕出了血,阮嫔却是嫌她晦气,厌恶地退了半步,“饶命?本宫可不曾要你的命,只是稍加惩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