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淞雾忙叫住转身欲走的蒋悦:“蒋悦师伯!”
蒋悦微微回头:“还有何事?”
“这把剑……是不是和师父有关?”不知为何,她就是有那种直觉。
蒋悦叹口气,沉默许久,才道:“你脑子聪明,好好想想你师父前些日子为何失了那么多血。”
宁淞雾浑身一颤,看向手里的凤羽剑,那通体晶红色的剑身生生刺痛她的眼睛。
这难道……是师父的血铸成的?
蒋悦又补一句:“我不该瞒你。冉繁殷她铸了七年,她为了铸这把剑,手腕上新伤叠着旧伤,身体虚弱也是在荣枯阁和铸剑池来回奔波劳累造成,末了,还放了自己的血去祭剑。宁淞雾,好好拿着它,这把剑的每一个细节,全部都是你师父亲手制成的,上面可还有她那么多的血啊!”
宁淞雾紧紧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