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心不安的环保社社员,对洛伦表示深刻同情,然后抛弃了良心。
总要有一个人背锅的。
既然这么想加入环保社,那必须先体验一下环保社的保留活动——被社长迫害。
借着要尽快清洗脸上的彩妆,以免吓到同学这个理由,环保社几人迅速退出办公室。
也不知道当他们说出这些话时,有没有想过他们化妆的目的就是为了恐吓同学。
仍然保留着最后一丝良心的林怀,在临走时默默留下了一包卸妆湿巾,随后迅速跟上了温迁的步伐。
不敢慢一步,生怕下一个留下来写检讨的就是他。
室内只剩下陆砚白和洛伦两人,欢快的氛围陡然沉寂下来。
洛伦慢悠悠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随意。
他拿出湿巾,拆开塑料包装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修长的手指压着湿巾,一点点擦去面上的彩绘。
“陆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