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说的满不在乎,安博言脸色微变,紧接着想到什么又笑了笑。
“我觉得现下就有一个合适的。”他用指骨撑了一下镜框,“我们结婚吧。”
室内静悄悄的,谁都没再开口。
安愉一下一下轻轻扯着自己的裤腿,几秒钟前他说的话像含着冰渣的冷水兜头泼下,让她不由自主的后背发毛。
她已经忘记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真正喜欢上眼前的男人的,从青春期不自觉的好感,再到情绪被他所牵绊而无法逃离,这中间隔了太长的时间。
这些时间都是她给安博言预留的,只是最后成了她自己的独角戏。
现在呢?
他居然说“我们结婚吧”,好荒谬啊。
安愉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他了。
过去很久,她捻了捻自己的指尖,“没别的事你就先回吧,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