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果还是点头了,她能做的除了假意相信妈妈的鬼话,难道还能做别的事情吗?
她只是想能更久地依赖在妈妈的怀里,如果她不点头,妈妈就闹,说“我死了算了啊”“女儿都不要我了啊,还有谁要我啊”。
不怪,不怪,不怪你。
我可怜的妈妈没有选择孩子的权利。
怪我,怪我没能死在你的肚子里。
怪我非要爬出来,怪我非要哭,怪我没能摔死,都怪我啊。
因果那场烧足足烧了一个多礼拜,仿佛身体享受于这痛苦带来的好处,把她烧得几度焦了过去。白宵又开始闹了,把医院闹了个鸡犬不宁,在大门口嚷“我女儿死了我就把你们都捅死!”响得因果在病房里神志不清这话都能穿透进她的耳朵里。
她真的好像快死了,可是她笑得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