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的权力被剥夺,更多的东西就突破禁锢随之生长,连周身的感知都变得昭彰。花涧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是雨夜里起的雷,一阵阵冲上他的大脑,带起不歇的轰鸣。
他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或许是看他实在撑不住,沈亭文终于退开,等他缓过一口气,又一次吻上来。
这一次比先前更为过分,只开了个头,花涧就再撑不住,整个人大脑停摆,唇齿间所有的秘密被翻了个彻底,但他无力反抗,只能在鸣雷骤雨中逐流而下,本能地寻找能够触碰的依靠。
殊不知沈亭文确实更喜欢这样的响应。
花涧没遭过这样的事情,直到沈亭文松开他,抖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存在,微微呛咳着,面上尽数染着绯。
沈亭文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声音里含着两分无奈:“你……怎么一点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