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玄朗听后,眼眸里浮出些许意趣,但她却不和他仔细说了,又换了个话题,“他们两个一路安好吧?”
郑玄朗没有和她客气,稍稍迟疑了下,“舍弟还好,只是长公子这一路回邺城之后,遭遇了些许变故。养了好些时候的病。”
她满脸诧异,“是路上舟车劳顿累着了?我记得他临走的时候,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来着。”
有这个原因,不过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在父子俩在臣工前的那一场戏。
士族里但凡能身居高位的,全都生着犀利的眼睛。不管明面上如何,都能看到其下的本质。
邺城真正开春,要到三月之后去了。脱了衣袍挨了鞭笞,原本就没有彻底养好身体,开始的时候还能靠着年轻压下去,后面全都翻出来。
也是高热了好几日,齐侯派出不少疾医诊治,费了不少功夫才勉强退热。
“邺城里出了事,长公子受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