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喉咙一紧,慢慢叫她:“小雀儿......”
谢嗣音仰着头去蹭他的唇,双手从他衣服的前襟钻了进去,胡乱地摸索着:“仡濮臣。”
仡濮臣几乎将牙都咬碎了,闭了闭眼,重新睁开:“小雀儿,同心蛊如若阴阳相合,便再没有解开的可能了。”
“你可清楚?”
谢嗣音一口含住男人唇瓣,来回叼了一会儿,又试探着重新挤了进去,勾缠搅动,拨弄吞咬,如同一个不知世事的顽童。
仡濮臣扣着她的后颈拉了拉,再次出声道:“小雀儿,同心蛊一旦确定,往后生死相连,同休共戚。”
他停了停,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发红,声音沙哑认真:“你可清楚?”
谢嗣音哼哼唧唧地歪着头咬了咬他的胳膊,又轻轻地舔舐。
仡濮臣再难忍耐,一双猩红眸子如同深渊之下的岩浆瞬间涌出:“谢嗣音,就算你以后反悔,也没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