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日草丛中干瘪的浆果早已冻得硬邦邦的,浅挂在枝头一碰就掉。人马从林间穿过,静谧无声中,多了几分规律的飒飒之音。
斥候牵头带路,大概走了几百米,火把光源所触及之处,石岩倾斜而下延伸入低端,石坡并不过分料峭,看样子像是人为开凿出来的。
萧骋翻身下马,向前走了几步,忽地回身抽走身旁侍卫的火把。
侍卫连忙快走几步挡在萧骋面前:“二爷!”
西凉人封锁皇都四方出口,此刻从其中逃出来的得是什么人,皇亲贵胄?携带密报的重臣?总之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万一他们对您……西洲那边。”侍卫欲言又止,担忧道:“离开前那位主子说过,一定要保证二爷的安全,还是属下去将那二人提来,二爷做定夺也不迟。”
萧骋呵了口气,淡道:“渔山,你最近胆量见长啊,都敢跟我顶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