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查·斯莱特林在那段时间享受了至高无上的待遇,除了能够接受所有学生每天被迫的问好和仰望,还能每天在礼堂最高处不断重申纯血论的正确性。
直到战火燃起,他看着自己和另外三个朋友的亲手建立起来的霍格沃茨学院大半都沦为了废墟,他仍然在礼堂高处看着一切,鲜血、尖叫、乱飞的魔咒以及礼堂地面上撤开的空地,只为了排列为战争牺牲的人的尸体。
有那么几次,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从校长室的画像跑来拜访老友的画像:“这一切有些过头了,我觉得这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自相残杀?”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麻瓜在我们那个年代焚烧男巫女巫,把我们视作异端,我们还要向他们敞开大门,无私地教会他们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