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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宁回去的时候,见春华还在睡着。
他呼吸平稳,睡相极好。
“阿晚...”
床榻上的人依旧睡着,并没有醒。
余宁望着那睡颜,想到上官濂说的话。
这么久以来,真的是他太过忍让了吗?
这时,春华动了动,被褥被掀开了一角。
松散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半张脸,也遮住了那酣睡的神情。
余宁伸出手,替他抚了抚散乱的发,却刚好看到了他颈处的那一道伤疤。
这一幕,不由得让他想起儿时的一些事。
听凌霄煜说,刚捡到春华的时候,这道伤疤还在流血化脓。
后来经过医治才慢慢有所好转,然而却留了疤。
当时凌霄煜遍寻医师,却始终无法将这道疤痕祛除。
据说,是因为当时伤的太重又没及时得到治疗的缘故。
他没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春华也不过才三四岁,连话都说不利索。